佩的是南宫静扉已死报主的执著。而南宫静扉无意间流露出的那个关于鹤发称呼,则令他心中泛出一种猜想,只是事发突然,一时还不及整理出脉络,又隐隐觉得南宫静扉的话语中似乎颇有些不尽不实之处。
一旁的童颜看许惊弦专注聆听,神色或忧或思,欲问无从,急得直挠头。正等得不耐烦时,小木屋已经打开,鹤发与南宫静扉并肩而出。
那南宫静扉年约四十出头,身材略显单薄,相貌无甚出众之处,只是眉距较长,左颊边生有一颗黑痣。
两人依礼拜见过南宫静扉后,不等童颜发问,鹤发已抢先道:“既然南宫兄另有要事先回御泠堂,我就不多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
南宫静扉倒地长拜,谢过鹤发的救命之恩,然后借机告辞。但不知为何,许惊弦总觉得,南宫静扉脸上流露出慎微的恭顺之意,多少有些做作的味道,纵然此人武功低浅,但毕竟先后服侍过两代南宫世家之主,在御泠堂中亦算是暗掌实权的一号人物,何须如此畏畏缩缩?
许惊弦不动声色,悄悄按下心头疑惑,装成毫不知情的样子,朝南宫静扉拱手作别。
待送走南宫静扉后,鹤发对两人正色道:“南宫静扉自服‘惜君欢’求死,这其中关系到御泠堂的最高机密,我也不想牵涉过多。你二人若是通情晓理,就不要多问我什么,免得我为难。”
这番话本是实情,鹤发既然如此说,两人只得闭声不语。许惊弦也还罢了,童颜则是憋了一肚子的问题却得不到解答,当真是郁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