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谨慎,若是杀错了人,岂不是闹出大笑话?”
鹤发耸耸肩,语含讥讽:“想来老人家第二个目的就是劝我置身事外,最好再劝得小徒自甘授首,免得费力劳神。”
许惊弦昂然道:“三人同心,若是非常道真有那么大本事,便连我与鹤发先生一起杀了吧!”
老人怪眼一翻:“你是何人?也是鹤发先生的徒儿么?”
许惊弦尚未答话,鹤发抢先道:“这位是吴言吴少侠,与我们顺路同行。”
许惊弦一怔,转念想到鹤发乃是把自己的“许”字拆成“午”“言”二字,又以“午”字的谐音为姓。
他欲找明将军报仇,只能在暗中行事,确有必要用化名,这名字倒是颇为中意,只是如此一来,自己倒似成了“君无戏言”吴戏言的亲戚,不由失笑。
老人冷冷注视着许惊弦,嘿然一笑:“若是你也有童颜的武功,倒也可与非常道杀手一较高下,只可惜徒有其表,内力相差太远,不过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罢了。”他一眼就看出许惊弦内力不足,足见高明。
许惊弦大声道:“老人家此言差矣。晚辈虽身无长技,却也不会让自己的朋友任人宰割,最多就是拼得一命,又有何惧?”
老人脸上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似是带着一份欣赏,又仿佛回想起自己激凛轩昂的少年时光,随即一撇嘴:“你自以为无所畏惧,老夫却要倚老卖老,骂你一声不知天高地厚!”
鹤发缓缓道:“在下不才,亦要做一次老人家眼中不知天高地厚之辈了。”
老人抚掌:“好好好,老夫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
鹤发道:“如果老人家是来做说客的,那实在要让你失望了。”
老人涩然而笑,指着鹤发手上的“翰墨簪”道:“鹤发先生方才有所误会。老夫的第二个目的其实早就在端木山庄就已告诉了你。这一条老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