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浑似落泊,神情却高傲得如同题名金榜的状元,长长的白发被寒风吹扬而起,胡乱披散在一颗斗大的脑袋上,洒脱豪放丝毫不让少年。
最为奇怪的是,老人的身后牵着一匹高头骏马,马背两侧各支起一个木架,放着各式兵刃,不但刀枪剑教斧钺钩叉应有尽有,甚至还包括判官笔、峨眉刺、点穴撅、流星锤等极为少见的兵器,另有几种奇形兵刃根本叫不出名字。毎样兵器都擦洗得闪亮如新,锋锐逼人,在老人的腰间,还另携着一柄长剑,那剑尚未出鞘,已隐有寒意沁体,应是宝物。
老人大大咧咧地牵马入堡,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视院中,对鹤发童颜仅是一瞥而过,反倒对许惊弦多看了几眼,望见扶摇与苍猊王时亦无惊讶之色,开口发问道:“奇怪,难道道主人不在么?”
只凭此一句话,许惊弦已大致推断出这位老人极有可能与非常道的杀手有关,不然就算认识鹤发童颜师徒,却何以认定自己并非堡中人?
鹤发笑道:“我们亦才来不久,也不知这土堡里的人去了何处。在下本还以为这些都是老人家的杰作,看来是误会了。”
老人点点头:“如此也好,免得你我算账时打扰了别人。”似乎他的兴趣只在三人身上,对堡中人的去向毫不介意。
鹤发微微一笑:“还未请教老人家尊姓大名,不知要与我算什么账?”
老人一摆手:“将将垂死之人,名字不提也罢,免得辱没师门。我欠你一样东西,所以才千里迢迢地赶来吐蕃相见。”说着话,他从怀中摸出一物,递给鹤发,举手投足间全无防范之意。那是一枚小巧的金簪,簪内嵌着一级绿豆大小的玉色珠子,珠上刻有许多细小的字迹,正是那枚“翰墨簪”。
鹤发接过“翰墨簪”,凝神细看:“老人家只怕弄错了,我给你的是赝品,而此簪确是价值连城的真品,实不敢收。”
“你一定要收下。”老人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