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弦解释道:“三年前蒙泊国师曾将他七十年的功力输入我的体内,如今仍滞留不去。”童颜听到蒙泊的名宇,身躯微微一震,若有所思。
鹤发紧锁眉头:“我只知你丹田受损,却不知其中详情,你不妨如实告诉我,或能解治。”许惊弦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便将当年如何在擒天堡遭受御泠堂红尘使宁徊风的“六月之蛹”,前往鸣佩峰治伤又被四大家族之首景成像借机废去丹田之事毫无隐瞒地说出。
鹤发抚掌道:“这便是了。你只是丹田受挫,经脉不但无损,反而因蒙泊强输功力而容量大增。虽然无法修炼上乘内功,却不似废去武功者一般手足酸软,甚至耐力更强,一切行动与常人无异,练习招术并无阻碍,只是运功发劲会受到影响。外力来袭时,你的身体会自然做出反应,散于四肢百骸的内力便能保护你不受伤害,但若是你想要伤人,却又有心无力了。”
“可有什么补救之法?”
鹤发大笑:“这种情况可谓万中无一,甚至是习武者梦寐以求的境地,又何须补救?”
许惊弦满脸怀疑:“天底下哪一个习武者愿意落到这种地步?”
鹤发不答反问:“习武最基本的目的是什么?是自恃武力欺压百姓,甚至动辄杀伤人命么?”
许惊弦摇摇头。
鹤发续道:“那么既可以达到强身健体的效能。又不会有错手伤人的顾忌,岂非一举两得?”
“可是,扶危济贫也是习武的目的,若无相应的能力,如何与恶人相抗?”
“纵算是大奸大恶之徒,也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童颜在一旁插言道:“对付恶人何用那么麻烦,一刀杀了岂不干净?”
鹤发摇头低声叹道:“你杀性太强,稍遇不顺便痛施辣手,如此不过徒增杀孽,于己有损无益。但我又知你桀骛不驯,散漫无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