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晃动,他父子二人武功皆可算一流好手,却直到听见他开口说话后才发现这名不速之各,看来对方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凝神望去,双目眯成一条缝:来者可就是人称浪子杀手的苏少侠么?
白衣人转过头来,冷冷道:罗庄主无须惊慌,在下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听闻浪子杀手约赌罗庄主于洪泽湖上,一时心痒来看看热闹。他脸上如戏子般带着一张面具,瞧不见真面目,听声音年纪甚轻,应该在二十上下。
罗天湖听来者并非苏探晴,松了一口气。他刚才一番示弱的言语被白衣人听到,心中大不痛快,不过他这些年被声名所累,处处谨小慎微,见对方一派泱然无惧的高手风范,倒也不敢造次。正要交待几句场面话顺便打探一下白衣人的来历,一旁的罗宜刚大喝一声:天湖山庄岂是你这种鬼鬼祟祟小毛贼撒野的地方长剑出鞘,一个箭步跨出,使一招家传行云剑法中的吴刚伐桂,打算一剑将对方扫下船去。他年少气盛,见对方口中丝毫不将父亲看在眼里,更是不与真面目示人,早就憋了一口气,忍不住抢先发难。
谁知罗宜刚才一提步,那白衣人已大步迎上前来,看似往明晃晃的剑光上撞去,却在长剑近身前猛一侧身避开剑光。与罗宜刚对面而立,目光冷冷望向罗天湖:这就是罗庄主的待客之道么?白衣人与罗宜刚相距极近,罗宜刚的鼻尖几乎触到白衣人的面具,更是无法发挥长剑的攻击力,连忙往后疾退,谁知那白衣人亦步亦趋,如影随行,仿佛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给他适当的出手距离。
罗宜刚从小到大不知与人争斗过多少次,却从未见过这般打法,只觉得对方冰冷的鼻息喷在脸上,心头发毛,头微后仰,提膝朝白衣人小腹撞去。白衣人早已判断出罗宜刚的行动,左足迅如闪电般踏在罗宜刚的右足上,格格两声轻响,罗宜刚大叫一声,足趾已被踩折了两根。
罗天湖见爱子受挫,又是心疼又是心惊。这白衣人料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