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微笑,与她小指相勾:好,小弟一切均听姑娘吩咐。碰触到林纯柔软的指尖,心中不由一荡。
林纯站起身来:天色已晚,我先回舞宵庄,明日就去和义父说去金陵之事。又想到苏探晴说自己是累赘,鼻子一翘,哼了一声:你这个呆瓜,这一路上你可要听本姑娘的话,不然可有你好瞧。不待苏探晴回应,转身扬长而去。
苏探晴独自坐在移风馆中,实在猜不透林纯为何会帮着营救顾凌云,难道是擎风侯故意令她如此以安己心?不过观她言行,倒不似作伪,心想反正在路上可以慢慢问出实情,倒也不急于一时。忽然惊觉内心似极盼望与她同去金陵,不由暗暗责怪自己几句,又想到她叫自己两声呆瓜时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由发起怔来。
正百念丛生时,却见一个商贾模样的人上得楼来,到旁边一张酒桌前坐下,叫了一壶酒,慢慢啜饮,一双眼睛却不时地往自己瞅来。
苏探晴虽看此人面目陌生,却识得那双霸气隐现的眼睛,微微一笑:这位兄台请了,如此深夜独坐无趣,何不移步过来与在下同饮一杯?
那商贾笑道:既然公子如此有兴趣,怎敢不奉陪,恭敬不如从命。当下移桌过来坐在苏探晴的对面。
苏探晴客气几句,忽压低声音道:小弟本料想今夜在客馆中会见到不速之客,却想不到兄台如此迫不及待来相见。
商贾正是那蓝衫人所化装,闻言淡然道:经昨夜一闹,擎风侯府内必是戒备森严,我虽不惧侯府中的机关埋伏,却只恐连累了苏兄。
苏探晴道:连累倒谈不上,就只怕扰了司马兄的清兴,不能把想对小弟说得话尽数讲出来。随即嘻嘻一笑:何况七色夜盗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洛阳,还差点要了小弟的命,区区侯府又如何拦得住轻功天下无双的司马兄?
蓝衫人闻言哈哈一笑,豪气尽露:得罪苏兄的地方都不必提了。今晚我特意来找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