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青衣女人,浑身湿淋淋,娇喘吁吁脚下沉重,显然接近力尽境界,踉跄拾级登上平坡。
两侧的草木丛中,抢出三个穿紧身的管哨。
来这了许多人,警哨只好现身查看。
“咦!你们……”最先抢出来的管哨惊问:“你们是怎么一回事?浑身是水。你们是不能来的……”
“泅水过河来的。”一个女人用不悦的虚弱嗓音说:“我们响山西村那边被挑了,不能来吗?”
“哎呀!什么人……”
“高大元。”
“这小狗不来这里……快上去,你们真走运。”警哨的口气有幸灾乐祸味:“天快亮了,我们白辛苦了一夜。”
众女懒得理会带刺的话,狼狈的相挽相扶往上走。
三个警哨不再隐起身形,天快亮了,用不着再严加警戒,再笨的贼也不会在五更继续作案。
“咱们对高小狗的性格仍然摸不清。”打交道的警哨在石凳坐下向同伴说:“只凭自己的估计安排天罗地网,成功的机率有限得很。咱们在这里等他,他却在城外大肆活动,真有点不妙。”
身侧的小树丛钻出一个灰衣人,挟了一根打狗棍。
“是有点不妙。”灰衣人接口,身形一晃便近身了:“你们放出口风,说囚禁的人在盛园,这种拙劣计谋,能瞒得了老江湖吗?你们的佛母真能干……”
“三个警哨几乎不约而同扑上了,六条粗胳膊交织成网,向中汇聚要提这条鱼,肯定可以将鱼压在地上活捉。淬然用人墙堆压,正是对付高手的颇为有效技巧。
可是,对付超等的高手,可就不灵光了,有如驱羊斗虎,白白送命。
一声长笑,蓬然怪响中,三个警哨手舞足蹈分三方飞抛而起,摔落在两丈外,压倒了一大片草木。有一位仁兄,直滚至坡底挣扎着叫号求救。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