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婆娘,把壁根的水罐拿来,扶他躺下,老夫要给他服药,他病得不轻,受了风寒相当麻烦。”
冷魅慌了手脚,扶永旭躺下,抽口凉气说:“你如果病倒,我可就惨了。”
“放心,我死不了。”他说。
怪老人给他眼下一颗丹丸,不久。永旭额上的温度明显地下降。
怪老人心中一宽,向冷魅说:“贼婆娘,好好照顾他,他如有三长两短,老夫唯你是问。老夫要出去一趟,千万不要打逃走的笨主意。”
怪老人一走,永旭又沉沉入睡。
冷魅也是疲劳过度,多日逃避追踪,爬山越岭餐风宿露,担惊受怕吃尽苦头,好不容易获得一处十分安全的地方歇息,心情一懈,她亟需获得充足的睡眠以恢复体力。
永旭的热度一退,她在一旁立即进入梦乡。
洞中其实并不阴寒,只不过比外面稍为凉爽一些,要不然怪老人怎会作为居室?
等怪老人重回洞中,永旭又在出汗,体温上升,浑身的肌肉炙热如焚。而一旁的冷魅和衣躺在永旭脚下,睡得正香甜。
三个侍女在右侧的洞中入睡,叫都叫不醒。
怪人仔细地检查永旭的脉理,眉心紧锁惑然自语:“呼吸并不重浊,脉息不绝如缕,与感受风寒发烧完全不同,这是什么怪病?怪事。”
洞中不知昼夜,怪老人不时进出,但从来不提及外面所发生的事,仅带来食物让他们充饥。
怪老人对永旭每隔两个时辰发一次烧的事,大感诧异,虽然觉得极不寻常,但不知病理不敢下药。
好在永旭并无异常的症状,除了虚弱之外,连胃口也特别好,因此也就不多介意。
最后一餐有鱼有肉,菜蔬颇为丰盛。
六个人默默地吃完这一餐,怪老人向永旭说:“大举担谷的人已经走了,在谷外曾经发生多次势均力敌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