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全站在火堆的这一边,也像大豹般准备扑上。
纽钴禄和卓身躯晃了晃,砰一声向后直挺挺地倒下了。
“这……这是怎么一……一回事?尸变?”姑娘大惊失色,嗓音走了样。
“这次,他真的死了。”张家全撤去戒备站起:“当我检查尸体时,便感到有点异样,但又说不出所以然,只知道心悸难安。他是假死,这在修道人来说,修至某种境界,或者服用药物,就可以假死逃避灾难。
因为是我杀他的,所以找爹要我去看;小时候,我碰上两次猛兽装死的事故,几乎丧身在虎的装死反噬下。”
“我的天!好可怕。”姑娘拍拍酥胸,余悸犹在。
“现在,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张家全向尸体走去。
山林中,传来惊心动魄的枭啼兽吼,但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