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声息。
飞虹剑客指指吹法螺的人,再指指自己的鼻尖,表示“这是我的目标”。
金鹰点头会意,向挥旗的人身后接近。
吹法螺的人虽然是拔尖的高手,但山风从对面吹来,听不到身后的听息,一面要紧盯山下的追逐情形,一面要吹法螺指示方向,怎能再分心留意身后?
“呜……”法螺声一长,意思是逃走的人在追的人北面,吹得相当卖力。
“噗”一声响,后脑挨了一记无坚不摧的内家重掌,震腐了脑髓。
法螺声倏止,法螺先往下掉。
摇旗的人警觉心极高,猛地大吼一声,海碗粗两丈长的旗杆,重重地向后倒下,踊身虎跳两丈,人旋身雁翎刀出鞘,一招回风劈浪攻敌自保,风雷骤发,力沉力猛悍野绝伦。
“铮”一声暴响,鹰爪扣住了刀,火星飞溅,刀爪纠缠在一起,两人的马步皆无法在刹那间稳下,也无法抽回兵刃。
飞虹剑客及时狂冲而至,大喝一声,两劈掌劈在那人的后颈上,按理,他已用了九成劲,那人的脑袋即使不飞,颈骨也会折断。
可是,那人仅身形向下略沉,左手拦腰挥出,击中飞虹剑客的左小臂,把飞虹剑客震出两丈外。
金鹰恰好抓住机会,脱手丢掉扣住刀的鹰爪,贴身了,双爪齐下,兢擦数声轻响,十指扣人那人的双肩颈,猛地纽身将人拖倒,右膝一沉,重压在那人的顶门上。
“要活的……”飞虹剑客叫。
可是,叫晚了。
金鹰有点疲倦地站起,双手全是血。
“这家伙刀上的劲道可怕极了,几乎反震伤了我的手膀。”金鹰苦笑:“老哥,咱们真的老了,假使不是偷袭得手,咱们都会葬送在此地,好险,”
“这些人都是拔尖的高手,咱们行刺的举动,确是愚不可及,一比一,咱们的胜算不会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