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能改,你真可爱。”丘星河愉快地拍拍她的肩膀打趣她。
“你要气我?”她妩媚地白了丘星河一眼,然后正经八百地说:“有一次我上了当。被激去找某一位名家比创,自以为信心十足,以为对方欺世盗名,我一定可以证明比他的剑法强,结果……”
“结果失去信心?”
“结果比失去信心更槽。”
“怎么一回事?”
“没碰上那个人。”她苦笑:“差一点点碰上。”
“这并不糟呀!”
“碰上另外一个人。”
“名头更高的?”
“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交手了”
“我信心十足,当然交手啦!”
“结果……”
“结果,我一剑挂彩。”她上脸无奈,叹了一口气。
“可能吗?你很了不起呀!”丘星河也大感诧异。
“人家更了不起呀!尽管我的信心十足,最后却成为幻想,幻想我可以击败任何剑术名家,幻想……”
“别泄气,幻想有时可以成为事实的,那人……”
“别提了,我恨死他了。他一剑便勾消了我目空一切的雄心,害得我痛下决心苦练,吃了不少苦头,也许有一天我会找到他报一剑之仇,但是……”
“但是什么?”
“算了算了,说说气话自我解嘲呀!坦白说,我毫无胜他的信心,胜不了他不算丢人,哦!星河,你有信心对付得了梁庄主吗?”
“那是一定的。”丘星河肯定地说:“据我所知,他的内功修为与剑术,绝对比不上名列四大剑客之一的玉麒麟商庄主,也难胜黑道之雄神剑无绝一招半招。他的儿子无情秀士很可能青出于蓝,所以胆敢向神剑灭绝挑战。无俦秀士始终不敢亲自和我拼搏,很可能有意避免过早暴露实力,但凭他与姜秋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