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老爷相待之恩?没说的,不管是生是死,老朽随刘公子一道入城救人便了。”
刘伯温摇头道:“刘某此行并非力敌,人多反而累事,福伯不必逞勇了。”
福伯笑笑道:“刘公子自然是要智取,因此就更须老朽同去,因老朽在濠州郡内总算有点人面。”
刘伯温眼神一亮,道:“福伯认识替郭大哥捎信的都大头么?”
福伯点点头,道:“都大头此人,老朽自然识得,但此人仅是狱中的一名小头目,且贪杯误事,刘公子若要在此人身上动主意,只怕事与愿违。”
刘伯温道,“都大头既然是狱中小头目,自然认识掌狱的典狱官,若得都大头之助,与典狱官见面便不难矣!”
福伯惊疑道:“都大头就算肯引领刘公子与典狱官相见,但据闻这位典狱官为人冷酷,虽是汉人,却六亲不认,比元人更凶更酷,刘公子若要在他身上做手脚,只怕难!难!难!难!”
刘伯温微微一笑,道:“福伯放心,只要刘某见到此人,便有制服他的办法,事不宜迟,便请福伯随刘某走一遭便了。”
福伯虽然惊疑参半,但眼见连老爷亦如此信任刘伯温,他又不敢不信,暗道事到如今,唯有拼了这条老命,入城走一趟吧!
当下福伯吩咐庄中的保姆,好好照应郭天存,他自己即随刘伯温,连夜赶往三十里外的濠州郡去了。
刘伯温与福伯各乘一匹快马,沿途更不停歇,策骑疾驰。
福伯被快马颠得气喘吁吁,惊道:“刘公子这是冲锋陷阵么?这般跑呵,只怕未到濠州,座骑便先累死了。”
刘伯温道:“救人如救火,伯温既已打定主意,便势难更变,况且我等无论如何要赶在赵君用他们前面,否则,一旦攻城,郭大哥便势难幸免耳。”
福伯一听,忙道:“好!好!老朽拼了这条老命,快快赶路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