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消息。”杨一元将一张宝泉局所开具,面额纹银一百两的官会票摊开在对方桌面,“一、断魂刀马雄一家,为何只留下空屋?
二、惊鸿剑客早些天出现贵地,他身边的披发头陀在何处挂单?”
“我……我知道得很……很少……”
“知道多一些了吗?”杨一元加上两锭十两压银锭。
“我……我记不起来……”
“那就算了,我另找记得起来的人。”杨一元一把收回银票银锭,“你值不了这么多,只需三十两银子,我可以买到更详尽的消息。”
他拂袖而起,向门外走。
“断魂刀马大爷全家,不明不白全部在十天前的夜间失踪。”大汉说,“失踪的头两天,有人看到惊鸿剑客夜访马家,也许……”
“也许什么?”杨一元重回桌旁,丢下银子银票。
“据马大爷的小厮说,惊鸿剑客要求马大爷,借马大爷的家,作为招待从各地赶来会合的朋友聚会所。马大爷不肯,闹得很不愉快,也许,马大爷一家十六人口失踪,与惊鸿剑客有关。”
“晤!有意思。那头陀没去?”
“不知道,头陀有许多人,有男有女,化整为零,分散去的,神秘得很,走时也陆陆续续动身。”
“往何处走的?”
“往西,可能到河南府,走了七天了。”
“惊鸿剑客呢?”
“不知道,可能是夜间动身的。”
“谢了。”杨一元大踏步出厅。
大汉急急忙忙抓住银子银票,急急追出。
小院子黑沉沉,鬼影俱无。
“老天爷!鬼也没有这么快。”大汉倒油一口凉气,真以为遇上了鬼。
仇恨令人盲目,令人疯狂。
仇恨也可以令人更为坚忍,更有毅力。
卧薪尝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