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虎完全清醒了,恶毒地死瞪着警卫,不言不动,恶毒的眼神像要吃人。
“你不服气是不是?”警卫狠抽了他两耳光。
水虎口角流血。
“我要挖出你的眼珠子来。”警卫凶狠他说。
“在我那些珍宝被起出之前,你敢挖我的眼睛?”
水虎说话了,气衰力弱,但咬字仍然清晰;“有种你就动手吧!不要光说不练恫吓吹牛。”
警卫怒火上冲,拳头举起了。
“曹信,你干什么?”
门外传来沉喝声,踱人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这死囚说得不错,他分得的珍宝未起出之前,你不能毁他。”
“等到了长兴这贼囚的家中,起出珍宝之后,我要亲手对付他,哼!”警卫曹信恨恨的说。
“轮不到你,曹信。”中年人冷冷一笑:“他必须活着安全解往南京审讯。再等两夭,等不到飞天猴,宋大人才肯押着这悍贼,到他的长兴老巢起赃,这期间,不要管他好不好?犯得着和死囚生气?”
水虎、孟彪的家在长兴,长兴属浙江湖州,在太湖的西南角,浪里飞胡勇的家在溪口镇,相距最近,而且也是飞天猴活动的地段,因此宋大人先抄浪里飞的家,顺便对付飞天猴,准备事了之后,再去长兴抄水虎的家。
“飞天猴已经逃掉了,还能抄得这头死虎的家?”
警卫曹信摇头苦笑:“那是不可能的,咱们慢了一步,飞天猴一定会往长兴方向逃,第一件事必定是把水虎的赃物携嘘,带了家小逃入浙北山区,不再作救这两个死囚的打算。今天提不到飞天猴。咱们完全失败了,宋大人应该兵分两路,分刎抄两个死囚的家。”
“分兵两路,恐怕失败得更惨。”
中年人对曹信的抱怨不以为然:“咱们先抄浪里飞的家,已受到重大的损失,分兵两路,岂不更为损失惨重?飞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