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外,没有立即的威胁。
“你就是姓霍的?”中年人沉声问。
“没错,那就是我。”
霍然仍然笑容可掬:“我跟在你们身后老半天,愈跟愈无趣。你们一个要用怀柔手段,一个要活剥了我,或者穿了我的琵琶骨,拖去见你们的长上。现在,我愿意平心静气,听你们两位说出理由,以便知道太爷霍然那一点冲犯了你们,你们的长上,到底是那一方的神圣。说吧!怀柔的先说好不好?
既然怀柔,说的话一定中听些,不至于一听就火冒三千丈,我在听。”
两人利用他夸夸大言的机会,接近至五尺以内,两把刀蓄劲待发,气势已将他笼罩在威力圈内。
‘敝长上来自京都,任职北镇抚司。”主张怀柔的中年人倒还和气:“你知道北镇抚司吗?”
“呵呵!无该知道吗?”他泰然大笑:“说真的,不知道。”
是……那就不必多说了。总之,敝长上是具有很大权势的人,官职不小,是一个与将军差不多的大官,奉命查案的大员,握有生杀大权。”
“哦!可敬,呵呵!关我什么事?”。
“既然查案,人人都可能有关,”“我明白了、人人都是疑犯。”
“也可以这样说,但肯合作的人,即使是真的疑犯,也可以置身事外……不,应该说可以置身法外。”
“晤!有意思。继续说,说有关我的重要部分。”
“你与泅州水怪的事,今后你不可以再过问,他是协助查案的眼线,奉命来找太湖双蚊相助,由于你的干预,敝长上目下已无人可用,因此要和你谈谈,由你取代太湖双蚊协助咱们办案。”
“狗屁!”他粗野地怪叫,但脸上仍然笑吟吟,泅卅水怪是在山东德劫皇船的悍贼,你们居然要他替你们查案,这是谁的混帐主意?居然也要我协助你”,是哪一个男盗女娼的混蛋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