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言的是,这代价她绝对付不起。
“抱歉!我不能助你。”
霍然一口拒绝:“我与他们无仇无怨,路见不平弘起的小冲突,谁也不放在心上,闯道的人哪能些许小事也斤斤计较?
但如果你肯罢手,我义不容辞充任鲁仲连,要他们离开东山。
他们如果不肯罢休,那就是我的事了。我也不肯让你到南京盗宝,而且凌姑娘的户藉如果在东山梅坞,抱歉,她也不能跟我去。”
“你……你的意思……”
“我不希望梅坞被官兵抄没、”他抢着说:“你两座客厅,动手时我下手有分寸,我觉得在你这里造成任何损害,都有罪恶感,连破坏一几一桌,都心中不忍。总有一天,我也建一座你这种型式的庄院享福。”
‘谢谢你的夸奖,我在梅坞花了二十二年心血,成就颇为满意;还真难以割舍。”
金笛飞仙不得不承认弱点,不想玉石俱焚:“你真能让他们退出东山吗?”
“他们如果不退出,那就是我的事了。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鲁仲惫的,必须具有做鲁仲连的条件。太爷霍然或许名头威望差了那么一点份量,但绝对有应付纠纷的本钱和信心。”
“其实我与南天狮子的二十余年前旧仇,说起来并没有什么严重,只是心有不甘,一旦碰上了,旧恨涌上心头,忍不住要让他痛苦。好吧!你准备如何解决?”
“你委托我调解?”
“是呀!”
“那就不要你管啦!如何解决是我的事。只要你把南天狮子的女儿交给我,还有这个小女孩。”他指指小村姑:“她老爹和我打了一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好,我派人把那丫头带来。”金笛飞仙欣然说,立即派女侍整理客厅,肃客就座品茗,遣走其他的仆妇侍女,化干戈为玉帛。
俩位侍女,押解着气色并不差的一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