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向我们挑衅,而我却平白有了一大堆错,天下间的理你们都占尽了,别人不用活啦!”
他推桌而起,丢下一锭碎银会账,拖着竹杖出棚,大踏步向北走了。
“这小子脾气暴得很。”南天狮子苦笑回座。
“你这样子劝人,也不合时宜呀!”另一位高贵中年美妇掩口而笑:“他本来就在气头上,你左一个错误右一个错误,口气如同指责,谁受得了?你以为他是槁木死灰入土大半的老和尚?真是的。”
“他与我们这个宝贝儿子一样,欠揍。”南天狮子瞪了年轻小伙子一眼。
“我又惹了谁呀?”年轻人一脸无辜相。
“也难怪这小子生气。”与霍然交手的人也懊丧地苦笑“我出手阻止也鲁莽了些,好管闲事也的确需要适合时机。不管水贼们是否找错了对象,反正都对我们不利。我真的在担心小丫头冒失,迄今仍然毫无音讯。”
“也许令媛追到洞庭西山去了。”
南天狮子说:“妖女们到底在何处建窟,咱们查不出确讯。
水贼们虽然放出风声,不许外人采取不利妖女的行动,敌意明显,但咱们在他们发动攻击之前,不能主动迫他们招出妖女的秘窟。而且,咱们也找不到水贼的首脑。刚才那小伙子逼供就是明证,逼不出什么来的。”
““晤!那小伙子逼问梅坞的内情。”中年贵妇眼神一动:
“会不会是东山的水贼巢穴。”
“小伙子能逼,我们不能。”甫天狮子满脸无奈:“除非水贼们向咱们发动袭击,不然咱们没有理由去捣他们的巢穴,江湖朋友怎么说。”
“反正咱们行事缚手缚脚,“真没意思。”年轻小伙子一脸不情愿:“爹,再这样干小心万小心,每一步也怕引人非议,姐恐怕永远救不回来了。”
“你少给我出馊主意。”
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