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加任何佩饰。
“不许乱,退!”领先的人大喝,喝退挤在码上不住鼓噪的一群人。一霍然一跃而下,将长衫的下摆,从容不迫掖在腰带上,撩起双袖表明准备打架。
在德州学舍就学期间,他和地方泼皮地棍打架,就是这副德行,全城的泼皮地棍,从来就没占过上风,三五个泼皮一起上,也占不了便宜。
但在学舍中,弓马刀枪这门功课,他表现平平毫不出色,连授武的教师爷也摇头。
淤牙咧嘴的十余名大汉的狼狈相,主人粗眉深锁,用凌厉的目光,狠狠地打量这个英俊挺拔的书生,却心中暗惊。
能片刻间把十余大汉打下水,哪能不惊?
“该死的!你敢到我这里行凶?”主人沉声叫:“你不是来认罪的,而是……”
“闭上你胡说八道的嘴!”
他用高一倍的声音,打断对方的话:“认什么罪?岂有此理。你们的快船,与另一批北航的快船擦撞,与我这艘途邑贵地的客船无关,你们根本就不该提赔偿的要求。我的船主胆小怕事,我也希望息事宁人,因此答应赔偿你们的损失,你们竟然一再无礼然后行凶。也许你们这里真的没有王法,你也是交通官府的强龙土霸,但也不能做得太过份。现在,我们当面理论,我赔你的损失,你也赔我的损失,两不相亏。”
“可恶,你……”
“你给我听清了。”
他再次打断对方的话:“不要妄想倚仗人多势众,妄想蚁多咬死象。我不想生事,也不怕事,你最好和我讲理。再敢有人撒野,我保证你们哭爷叫娘,我会拆了你这座庄院,说一不二。”
出来一位秃头大汉,壮得像一座山,腰带上塞了一把泼风刀,走一步似乎地面也在震动。
“书虫,你的大话说得大多了。”大汉铜铃眼彪圆,伸出一双大手五指不住张阁:
“我会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