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顶没有任何保护,五指一收或者下震,后果不问可知。
“好吧!让你们到南京。”他忍下一口恶气,表示在暴力下低头,“沿途你们如果借故生事,后果自负,你们也最好识相,卞要激怒我。
“你想扮演强项书生?免了吧!在我们这种人面前,你最好不要摆书生威风,你不会享有特权。
“是吗?”他冷冷一笑,“放了她,走。”
小姑娘一把夺回包裹,奔近霍然身边。
这是可以乘坐十名旅客的小型客船,前舱分隔为两问,男女分住,走道在外舷,所以夜间女客在外走动,相当危险。
当然,夜间或白昼,旅客都没有在外走动的必要。前舱面是船夫活动与工作的地方,旅客也不宜出舱妨碍船夫工作,旅客只好乖乖呆在舱内活动。
四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占了一间,小姑娘坚决拒绝与她们同舱,可把霍然弄得进退两难,虽则名义上是兄妹,也不能像五六岁童年期同房异床相处。
小姑娘却不在乎,兴致勃勃地收拾寝具,分占两端角落,把船舱整理得整齐,清洁,垫具裳枕整理得十分妥贴,对船一点也不陌生。
舱本来可住五个人,两个人活动空间增加。
看她整理得如此细心,天真无邪的笑容十分可爱,霍然也就不再拘束,暂且把烦恼丢开。
霍然补交了船资二十两,绕道走南京。
船主张大柱心中雪亮,知道他被劫持了。
白天两个女人的面容并没改变,改穿的男装瞒不了人。
好在没发生冲突事故,也心中害怕不敢声张。霍然大方地补加船资,所有的船夫皆乐于不加过问,也不敢过问。
船上载有不明来历,或者犯禁的旅客,船主是要负责任的,得冒船被没收入坐牢的风险。
船主希望遵守规定明早启航,女暴客们却不愿意,逼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