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很懒,因为他欠缺夜间登堂入室,侵入陌生人宅院的经验,懒得偷偷摸摸逐室摸索,也缺乏耐性,干脆让宅中的人找他。
先登屋顶,向有灯光的地方走。
跳下西院的大院子,沿右面的长廊,向灯光隐约从窗缝透出的厅堂走去,不时伸手轻拍廊内侧的墙壁,意在吸引里面的人外出。
果然有效,一门厢房的房门,吱呀呀拉开了,冲出两名衣裙尚称完整,作侍女打扮的女人。
“咦!你怎么乱拍墙壁……你是什么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夜色暗沉,女人的间话像连珠炮,已经看出他不是自己人。
“我从前面的院门进来的呀!”他的嗓门大得很,“我是柴老爷雇的花匠老霍,西院的盆栽和后花园的花果,都是我照料的。春天到了,我得放勤快些。”
“胡说八道!你分明知道西院住的都是女流,胆大包天前来偷香的贼。”
“你说我是偷香贼?”
“不是吗?哼!先打你个半死,不怕你不招供认罪。”侍女恶狠狠他说,说打便打左手疾伸。
是爪功中颇为难练的燕爪,五指张开的弧度不大,抓住人五指像扣又像钩,将肌肉扣牢向内卷收,会把人痛得叫皇天。
另一手用的是鬼王拨扇,远距离的掴耳光手法。
左手扣住了,扣住了霍然的右手爪,十个指头同时发力扣牢,扣得死死地。
右手的一掌也落空,被霍然扣住了脉门。
侍女的反应超人,抬膝攻他的下裆。
他身形半扭转,侍女的膝盖撞在他的右腿外侧,像是撞在棉花上,不可能造成伤害。
一瞬间的接触,连续的打击又凶狠又阴毒。
“就算是偷香吧!你不漂亮。”霍然一扔手,侍女飞摔出院子,向另一个还没看清变化的侍女一指:“你稍标致些,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