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天我听海鳅宫期说,两个月前,令师不慎中伏,身受重伤……”
“哦!那是家师酒狂。”
“那就怪了,海鳅分明说的是落魄穷儒。”
小祥接口道:“受伤的是酒汪,还是我奶奶掩护他脱身的。”
“令祖慈是……”
“这你不要管,反正受伤的确是酒狂。”小祥坚决地说,没将他奶奶的名号说出。
“海鳅又怎么说?”印珮追问下文。
“他并未交代清楚,也来不及说,恰好有人入侵,他便匆匆走了。六老山庄的人中,有些是穷儒的朋友;他们曾经尽全力打听穷儒的下落,苦于无从着手,加以九阴教的人不断前来骚扰,府城附近危机四伏不易活动,而且自顾不暇,这件事也就搁下来了。”
“海鳅怎知家师受伤的?”
“那天晚上他住在城东蒋王祠附近,半夜听到惨叫声,从窗外看到有人在邻屋的瓦面上厮杀,听到有人沉喝怒叱,有人叫穷儒认命投降。海鳅水上功夫不等闲,但陆上的能耐有限,与穷儒虽非相识,却甚是敬佩穷儒的为人,有心出外相助,可是围攻穷儒的几个黑影轻功极为高明,因此不敢造次。最后只听到狂笑声震耳,有人大叫打中他了,有人叫追,只片刻间人都不见了。”
“海鳅认识那些围攻的凶手么?”
“不认识,天色太黑,只看到模糊的身影而已。”
“这件事发生在哪一天?”
“他没说,只说是两月前。”
印珮转向小祥问:“小弟,家师受伤那天……”
“那天是八月二十一,酒狂是在宾阳大街被人追杀,奶奶随后赶到替他阻敌。这是奶奶说的,我来晚了不知道。”
“哦!奶奶不是与家师同船东下的?”
“一到码头,酒狂便带着左姑娘走了,奶奶遍寻不着,因此夜间四方搜寻,恰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