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年的松州故城所在地。南大爷农庄在村东。庄中设了武馆调教子侄,他本人的内家拳棒,也是本州甚有名气声望的。
商大爷亲至庄门恭迎,给足了面子。
厅堂广阔,设备古朴。随从们在堂下有仆人招待,主人与禹师爷高坐堂上,奉茶毕客套一番。两人本来就有交情,禹师爷在商家作客也不是第一遭。
“师爷一早就光临寒舍,委实令在下深感诧异。”商大爷年已半百出头,但中气充沛声如洪钟:“听说昨日冯师爷跑了一趟白马洲,真够辛苦的,来回四十多里呢!”
三位师爷,管书牍公文的是陈丙坤,管刑名的是冯一飞;管钱粮的是禹成栋。三位师爷都是年约四五十岁的人,都是像貌威猛身材修伟的健者,不带丝毫文弱书生味,更没有阴沉、干瘪、穷酸的猥锁形象流露。
“冯师爷前往拜访杨员外。”禹师爷淡淡一笑,目光紧吸住商大爷的眼神:“杨员外是白马观的护法施主。据说,白马观近来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动,玉清观主似乎有窝藏不法之徒的嫌疑。因此冯师爷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以便澄清一些谣言。”
“哦!玉清观主主持白马观决两年了,凭良心说,确也算得是有道的法师,不至于窝藏不法……”
“那可不一定哦!”禹师爷干咳一声:“白马洲本来就有点闲杂人太多的风声传出,说不定还有湖寇的眼线活动呢!商大爷,敝下与大爷算起来交情不薄吧?”
“岂止是不薄?多承关照,在下感激不尽呢!”商大爷似乎嗅到了危机,眼中有不安的神情流露:“禹师爷说这些话,但不知有何用意?”
“有件事特来登门拜望,需要商大爷澄清。”
“这……请教。”
最近三年来,田赋底册所记载的数额,皆与商大爷缴交的数量不符。”
“师爷是说……”
“敝下已经派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