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依咱们的办法在西安创业,如何?”
“我一切听你的安排,只是,我在这儿人地生疏……”
小白龙哈哈大笑道:“景兄,这个你倒不必耽心,兄弟在此有的是朋友,东关徐家的老大徐安,他是本地的名流,兄弟明天去找他,一切包在兄弟身上。”
秋华心中一动,说:“任兄,今晚可否陪小弟往永安坊走走。”
“到永安坊有何贵干?”
“傅燕暂住在永安坊,原说好小弟如能将景公子找到,可先前往知会一声,然后约期取款。我认为目下危机四伏,不必约期,迳行前往岂不两便?”
小白龙略一沉吟,点头道:“很好。但为防万一,我暗中踪前往,万一有事,也可见机策应,如何?”
“好!咱们膳罢即行动身。”
“老弟,守口如瓶,防意如绳,务必小心。这件事不像咱们江湖恩怨那么简单,牵涉朝廷大事相当严重,稍一大意,不啻失足掉下十八层地狱。”
秋华放下碗筷,剑眉深锁地说:“任兄这么一说,小弟似乎疑云大起,有点心神不安哩!”
“呵呵!老弟是不是有点受兄弟危言耸听所……”
“任兄的话,未免有点见外了。我想,傅燕仅是一个小小驿丞,即使他曾受景公厚恩,时思图报,但按理该力不从心,哪来这许多金银活动?凭什么他能打听出景公子远戍花马池?历年追踪,需要多少金银开销?他能办得到么?此中疑云重重,委实可疑。”
“老弟心思慎密,所指各事确是可疑。”
秋华转向景浩说:“景兄,你能用刀自卫么?”
“对付三两个村夫,我想不会有困难。”景浩肯定地答。
秋华推椅而起,说:“咱们这就走。”
三人开始准备,内穿劲装,外罩直裰,青帕包头,用布卷了长剑挟在胁下。景浩则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