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
“是的,让他们抢夺就是。”
罗管家知道主人的脾气,耸耸肩苦笑无言。
马徐徐进入村庄,怪!近了反而看不见半个人影,人都躲到何处去了?
慌惶的野大吠得更厉,八方奔窜,所有的村舍,似乎都空阂无人,门窗闹得紧紧地,真怪。
马儿出了村南,向西南一折,穿过一座树林。
“林中有人,你们等着,我先走。”司马英说,一夹马胁,马儿向林中冲去。
林缘一株大树上,距地五尺处剥掉一块树皮。有人用木炭在上面留下两行字:“南昌追魂剑沈百霸,当年袭谷巨寇之一,略效微劳代君行诛,可将其名号列于亡魂碑之上,恕不留名。”
司马莱驱马接近树下,用马鞭拂掉树上字迹,自语道:“不是我亲手所殊的人,不够格名列亡魂之碑。”
他驱马人林,向后发出一声长啸,罗管家与同伴即驱马跟人,众人心中一紧。
路两旁,共有九株树干下有人,为首一个年约古稀,斗鸡眼大蒜鼻,满脸皱纹,浑身是血,被人用木钉钉住双肩和两膝关节,钉实在树干上,胸前开了一个大十字,伤胸骨而不伤内腑,但肩窝上两枚木钉粗如鸡卵,想救未克嫌晚了些,这家伙仍在微微喘气,气若游丝。
另八个人中,赫然有在嘉宾居楼上的七老少在内,另一个是女人,半老徐娘,地下堆了一堆断刀断剑,八个人都未死,但肩上的两枚木河已要了他们半条命。
司马英跃下马背,到了古稀老人身前。大声问:“朋友,你是追魂剑沈百霸么?”
他晚声音大,直震到耳膜深处。老人强纳一口气,睁开斗鸡眼,眼中已是散光,久久方虚弱的答:“老朽正……正是沈……”
“二十一年前夜袭梅谷,有你份?”
“有……有我一份,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