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熟恰到好处的身材,被劲装衬得曲线玲球,撩人遐思。
他并不因为她美而动心,因为正在火头上,加以他目前正是血气方刚,亟须下苦功不能被女色所惑的年龄,瞧不起女孩子,更怕坏了练功的根基,所以并不为姑娘那美丽的情影所动,迫近至丈内,冷冷地说:“丫头,你倒比我还凶,呸!”
他口中不客气,心里却在说:“咦,这丫头的面庞,我像是似曾相识哩!”
小姑娘被他叫做丫头,再一看他目光灼灼迫人,敞开着胸衣见了女人不掩上,一派流氓劲,心里老大不高兴,先前有点心悸,却被愤怒抵消了,尖叱道:“小子,青天白日下你急着找魂?差点儿被你撞上了,你还有理?”
司马英重重吟了一声,不屑地说:“如果你不是女人,我不撞翻你才是怪事。”
小姑娘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叫:“是女人又怎样?”
远处三名书生皆转头向这儿瞧,不再忙着救人,中年人却袖手旁观,脸含笑意不住打量雄狮般的司马英。
“是女人,我才不将你撞翻,滚你的,算了。”司马英答。
“凭你?哼!”小姑娘也冷哼着答。
司马英扭头便走,说:“学了两手三脚猫功夫,泼辣……”
小姑娘突然载出,一掌横削,叫:“狂徒你敢骂……”
叫声未落,司马英右手一拨来掌,“噗”一声便将掌崩开,向上一抬,“鬼王拨扇”向她的粉颊上拨去,这一记反掌拨实,她那吹弹得破的粉颊怎吃得消?
姑娘上体后仰半尺,小蛮靴来一记“蝴蝶双飞”,上增手时中取胸腹,不但快,而且又狠又准,十分辛辣狂野,根本不像个大闺女。
司马英恍然大悟,心说:“原来是她,又是这一套,只不过多用了一条腿。”他想起十年前和八手仙婆遭遇时,和他动手的小丫头。
看招式便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