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
“采办两天的食物,那是你们的事。赶快准备,在下在船上等候。”
“老弟,经过刚才船上的打斗……”
“大丈夫千金一诺,言出必践。”印-正色说,将金叶向对方手中一塞,扭头就走。
他走后,房中出来了江百里,低声问:“赵兄,他仍肯去?”
赵奎,点头,问:“码头交手的事,你看见了。”
“看见了,清虚老道虚有其表,浪得虚名。”
“不是老道浪得虚名,而是这位老弟太过高明。”
“是的,剽悍如狮,比咱们强多了。”
“他斗老道并未用上真才实学。”
“咱们得个好帮手。”江百里兴奋地说。
赵奎长叹一声,忧心忡忡地说:“也许,这是咱们最耽心的事。”
“你是说……”
“他如果是二圣洲派来的人……”
“哎呀!这……”
“但愿他不是的。”
江百里脸色一变,惶然道:“为防万一,还是辞退他算了,免冒风险。”
赵奎苦笑道:“事情已经闹开了,说不定另雇的人,恰好是二圣洲的爪牙呢。”
“可是……”
“这点风险咱们必须冒了,何况不一定能雇得到船夫,迟则生变,快通知左姑娘准备动身。我去采购食物。”
“好,兄弟去叫左姑娘准备。”江百里一面说,一面走向邻居扣门。
印-在船上仔细检查风帆和篙浆等物,直至每一件用具皆满意为止,最后清理出舵楼的杂物,用不着的废物全抛下江去。
他对这艘七成新的轻舟极为满意,对此行充满信心。
在舵楼歇息,他注视着江心往来的船只发呆。从上游下来的船,有些是来自三峡的歪尾船,他想到四川梅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