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师已仙逝五载,他老人家并不知老前辈已经出家修行。”
“哦!老友凋零,令人慨叹。没料到令师会走在我前面,愿他在天之灵平安。”
“老前辈……”
“你为何沦入黑道?何以慰令师在天之灵?”
“唉!一言难尽。老前辈,人你带走吧。”
“茅施主已改过从善……”
“晚辈的朋友,志在摘星换斗的金珠,茅前辈是安全的”
“不然,没有人会留活口。”
“这……不会的,晚辈……”
“你不信,可以回去看看。”
“大师为何不在昨日救他?”他不解地问。
“茅施主全家已落在你们手中,老袖怎能援救?只有你才能消弥这场劫难,解铃尚需系铃人。”
“好吧,晚辈回去看看。”
“要快,迟恐不及。”
“晚辈告辞。”他行礼匆匆地说,奔向坐骑。
乌骓刚驰出,便听到隐隐的九音金铃声。他双腿一夹,乌骓疾冲而出。
马嘶声震耳,重物落地声清晰可闻。
两名侍女正在收集马匹上的包裹,绛姑则寻找散布在路上的人,见一个杀一个,毫不留情地用剑刺入昏迷者的心坎。
蹄声如雷,乌骓驰到。
路两端百十步内,共倒了三十二名男女,全都昏迷不醒。三十八匹坐骑有些已经走散,有些在附近不走,人倒了,马却无恙。
绛姑一剑刺入一名大汉的胸口,便看到飞驰而来的乌锥,吃了一惊,高叫道:“长青,你怎么来了?”
崔长青策马飞驰,大叫道:“不要杀了,你怎么这样好杀?”
绛姑脸色一变,说:“斩草除根,留下活口后患无穷。”
他跃下鞍桥,苦笑道:“绛姑,使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