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查访,我独自先行匆匆赶来洛阳,果然打听出你在此落店,晚间便来找你,没料到你……”
“哎呀!我怎么啦?”
玫云指指杯盘狼藉的桌面,说:“你不知珍惜,烂醉如泥,看你喝了多少酒,四壶加大半坛,把我看成绛姑……”
崔长青大惊,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叫道:“该死!我该死!”
“大哥,你是怎么一回事?借酒消愁,不好,大哥。你是个奇男子大丈夫……”
“小妹,别骂人了,我……唉!真是窝囊。咦!你怎么穿得古古怪怪……”
“还说呢,你发酒疯,吐得我一身……这是你的衣袍。”
他大骂,以手掩面痛苦地说:“崔长青啊,你不是人………”
“大哥!”玫云捉住他的手颤声轻唤。
“我……我没脸见你,我……”
“大哥,我知道你心中难受,我……”
他喉间一紧,僵硬地说:“小妹,我……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举动吗?”
玫云玉首低垂,幽幽地说:“大哥,你醉了,不是你的错……”
“天哪!我罪该万死,我……老天!小妹,你杀了我吧!我……我真不想活了。”他捶打着脑袋叫。
玫云慌乱地拨捉他的手,心疼地叫:“大哥,不要……不要虐待你自己,你……”
“我该死……”
“大哥,我们是清白的。”玫云急叫说。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愧然说:“完了,我这人真是无可救药了,小妹,原谅我。说真的,我心里很难受。”
“大哥,我不会怪你……”
“谢谢你,小妹,我真对不起……”
“大哥,我知道你是无意的。我也知道你一直就不喜欢我……”
“咦!小妹,你怎么说这种话?”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