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阴狼也无意问迟满要钱了。
这边迟满也一心想回避钱的事。
别看迟满年轻,倒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在他还得不到证实,耿青是否真的死去前,他是不见兔子不撤鹰的。
迟满见毒狼触到阴狼痛处,阴狼不悦,当自己的面又不便发作,就故意逗毒狼讲这些风流奇事。
那毒狼说起“嫖”来是津津乐道,得心应手,污秽之言不绝于耳,讲得生动处,还做些下流动作,根本把要钱的事丢到脑后去了。
毒狼吃饱喝足,也该满足了。
阴狼无精打采地坐在一旁,没吃、没喝、也没说话。
迟满坐了一会,看着毒狼吃喝,听着他的高谈阔论,觉得累了,可以告辞先回去了。
于是庆功的酒宴不欢而散。
宽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阴狼”庄永林和“毒狼”唐洪喜了。
阴狼呆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看着唐洪喜。
毒狼看到这道目光射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唐洪喜和庄永林在一起这许多年来,从没有看到过阴狼用这种目光看过自己。
毒狼赶快将头低下,不敢和阴狼对视。
毒狼这时头脑有些清醒了,感到今天本来两兄弟是很高兴的,本准备痛痛,央决大喝一顿,那知由于自己酒一下肚,口就没把门似的,这张臭嘴得罪了兄长,害得大家都尴尬。
阴狼盯着唐洪喜看了有足足一袋烟的功夫,一言不发,就像从不认识一般。
毒狼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这种目光,半晌,才战战兢兢地说:“大哥,都是我不好,引得你伤心、生气,我该死,你打我吧,怎么处罚我都行。”
毒狼见阴狼仍不动容,便劈哩叭啦的用自己的双手,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一顿耳光。
阴狼刚才在酒席之上,见毒狼神气话现的样子,若不是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