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与锦衣卫狼狈为奸,沾上了这两批恶贼,不死也得脱层皮。樊贤弟亡命逃至乐平藏匿兄弟把他的家小送来,冒了极大的风险。”
“太行山是亡命者的逋逃薮,厂卫的人不敢来。”
“可是,北地白道第一高手,却不在乎太行山的好汉。”
“你是指金翅大鹏姓岳的?”辛文昭动容问。
“是的。”
“他也与你有怨?”辛文昭大感意外地问。
牟嘉祥冷笑一声,恨恨地说:“大概辛兄不会打听京都的消息。金翅大鹏已爬上了高校儿,目下已成了鹰犬。
他的两个宝贝儿子,已仗厂、卫两方支持,成了锦衣卫的官崽子,目下带了不少爪牙,下江南追辑江贼的死对头。因此,金翅大鹏很可能亲自带了狗腿子,前来太行山捉拿樊贤弟。”
辛文昭冷哼一声,冷笑道:“牟兄,这件事在下须查问一二,方可决定,明日入黑之前,在下必答复。”
“辛兄,明日一早咱们动身。入黑时分该到了乐平,进入山区便安全了。当然,希望沿途没有意外发生。”牟嘉祥颇为焦灼地说。
“没理清事实真相之前,在下不能随便许诺。”车文昭语气坚定地说。
牟嘉祥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只好答应明日等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