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姓商的老虔婆,你的名号以后还要不要?”
除了空谷回音,没有任何回声。
上面的人嘿嘿一阵怪笑,大声道:“请方爷示下。”
声落,人影徐现。方士廷换了身黑缎子轻装,浑身黑,黑得令人心中发紧,手中拈了一根箫,佩了一把长剑,在山坡端一站,沉声道:“诸位兄长暂勿离开原处,只须监视着这些人。凡是有意图逃走的囚徒,方可出面拦截,格杀勿论。兄弟下去捉他们,诸位不必插手。”
他缓缓向下走,接近了第一名中年人的匿伏处。
伏在树根下草丛中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他站住了,久久不言不动。
死一般的静,空气似乎僵住冻结了。
他突然用箫向草丛中一指,冷笑道:“你还不出来?”
中年人知道躲不住了,只好依言缓缓站起。
方士廷一怔,阴森森地说:“姜是老的辣,在下上当了,中了金蝉脱壳计。阁下,方某并不算完全失败,至少,在下已学到了一件在下难以决定取舍的教训。”
中年人沉声地问:“你学到了什么教训?”
“那就是能杀就杀,不可存妇人之仁。”
“你是说……”
“这是说,最好不要留活口,杀一个算一个,不必拖泥带水。假使昨天在下把汪老匹夫一群人杀掉,且不省事。因此,下次落在方某中的人,都得感谢汪老匹夫与商大娘,感谢他们成全。”
“你……你这是违法……”
“好说好说,那也是不得已的事。那些死囚们逃不了多远的,大江两岸水陆两途眼线密布,不久在下便会迫上他们,他们已注定了身首异处的命运了。”
“你追不上了,阁下。”
方士廷一阵狞笑,笑完说:“即使追不上,也并不表示他们幸运。相反地,那将是在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