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客房,各种家俱在冒烟腐蚀。
硝强水下降如暴雨,房内的铁打金刚也将腐蚀糜烂,只有真金或石玉陶磁,可以避免受到伤害。
这瞬间,各方的蒙面男女已破室而人,以相邻的三座民宅为目标,发起阵雷制电似的急袭击。
十二名蒙面男女与孙、李两人,则把守住东厢四周,等候里面的罗远冲出。
被硝强水淋中的人,不会立即毙命,必将疯狂地夺门而出,身上冒烟皮烂肉腐,然后一头撞人涌腾中的含有剧毒、封锁出路的灰雾中,两毒齐下,非死不可。计算得十分精确,整座东厢已被完全封锁。
里应外合,势在必得。
毫无动静,没有疯狂冲出的人。而其他的客房与在厅堂打地铺歇宿的人,正与人侵的人在黑暗中拼杀。
“咦?人死在床上了?”屋顶守候的一个蒙面人白语,扬剑准备下搏。
“但……没听到叫号声。”另一人说。
“也许,人没在房内。”一个女蒙面人用坏疑的口吻说:“被淋中的人奇痛澈骨,不可能不发生惨叫就死了。”
“别胡说,人一定在床上。”姓李的抗辩:“自从目送他人房歇息之后,我一直就目不交睫,守候在房外,他出人决难逃过我的监视。”
“你进去岂不打草惊蛇,”姓李的亟口分辩:“我曾经用耳贴在门缝上,听到他在床上转侧的声音,这家伙睡得并不安稳,不时有声息传出。”
“可是……”
一声震天长啸发自左邻的屋顶,打破了夜空的沉寂,左邻发起攻击的人出了意外,这啸声发得太突然。夜间奇袭,是不能发出响声的。
“不妙。”姓孙的大叫:“这混蛋不在房内,在左邻是他发的啸声,错不了。
众人不约而同,向左邻飞跃而走。
袭击的计划中,主要的目标是罗远,全力搏杀,不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