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公然挑战,不忍半途而废为人谋而不忠,所以不能离开南京,只好硬下心肠让你们走。”
“不容哥,能让我了解你的苦衷,和你对我的情义,我好高兴,我……”
“罢了,我一辈子没做过令自己后悔的事,没想到只做了一件,这一件就让我有生之年……”
“不要说了,不容哥,这是天意……”
“没有所谓天意,更没有所谓数有前定,那都是骗村夫俗子的把戏,天意与气数是靠不住的。”他愤懑地说:“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就算他命该做皇帝,假使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等登基,他永远等不到这一天到来。
我感到奇怪,甚至感到不可思议,你爹不是威武所能屈的人,他根本不在乎天道门的威胁,怎么会以你的终生幸福为赌注,用婚姻来换取徐家联手对付天道门的笨事?”
“请不要追究……”
“不,我一定要弄明白。”他坚决地说:“这几天忙得人仰马翻,我一直无法找到和你相处谈谈的机会,愈来愈感到纳闷困惑,请告诉我,好吗?”
“我……”
“我求你说,我是真正的关心你,絮絮,不要让我心中不安,不要……”
“这件事,与我爹无关。”龙姑娘放下掩面的手,凤目中有泪水,也有猛兽猎食时光芒映射。
“那……你是自愿的?明知徐义那家伙不是东西,在南京他就是教坊的花花公子……”
“自愿?如果除了你之外,普天下要想找出一个我自愿嫁他的人,得末会有。”
“这……”
“我先把三槐集发生事故的经过告诉你……”
听完姑娘所说的经过,他暴跳如雷一蹦而起。
“好,我去逼他们去找天道门的首脑决战。”他暴怒地叫:“我要看他们凭什么敢用这种手段来胁迫你,他不啻搬石头压自己的脚,凭他们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