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尚不知令郎的事?”
“知道,但内情不明,他人尚未返堡。”
“在下不信。”
“信不信由你。”
“这么说来,堡主是不过问此事了?”
“那是当然。犬子未返堡之前,在下不能凭老弟一面之词以及一些江湖流言,便断定犬子掳劫费姑娘的罪状,据在下所知,犬子与费姑娘曾经是要好的朋友。”
“哦!请问,在下怎知令郎是否已经回堡了?”
“他回来后,老弟自会知道的。”
“恕在下无礼,能否偕朋友至贵堡内着看他是否回来了?”
“这个……恐怕办不到。让老弟入内找,在下并无意见。但人言可畏,日后江湖朋友如何想法?如何说法?纪家堡岂不声誉扫地?”
“那么,堡主何以教我?”
“老弟可在城里等候,他回来后,在下再派人来知会老弟一声。”
“如果令郎一年不回……”
“老弟恐怕得等上一年了。”
“他十年不回。”
“你得等上十年。”
“费姑娘落在令郎手中,她一个女流,清白与名节将何以保全……”
“那是她自己的事,与老弟有何关系?你与费姑娘沾亲?带故?”八方风雨含笑问,面有得色。
柏青山终于沉不住气了,拂袖而起道:“这么说来,在下已明白堡主是如何纵容令郎作恶了,这次在下白来啦!堡主已推得一干二净,在下只好告辞了。”
“老弟言重了……”
“事实如此。”
“老弟,在下有一良言相劝。”八方风雨仍然含笑说,神色似乎正在转变中。
“在下听得进忠言,不怕逆耳,堡主请说。”
“老弟已伤了敝堡四位弟兄。”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