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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调情的同一期间,大楼下的囚牢中,也起了特殊的变化。
纪少堡主被捆了手脚丢在牢中,牛筋索捆得他手脚发僵,无法挣断那紧韧而有伸缩性的牛筋索。假使再捆一夜,他的手脚废定了。
他不断地咒骂,不断地怒吼,而那位看守却充耳不闻,像是又聋又哑,仅不时走近小窗口,向他冷笑一声。
他口干舌燥,终于有气无力,气愤消失了,继后而来的是怕死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本来就是个怕死鬼。
人在生死关头,怕不得,一怕便垮。怕固然可以迫使人激发求生的意念,但也可以令人崩溃的。
他踢着沉重的木门,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叫:“老兄,请去告知场主,在下愿毫无条件地离开贵牧场,我发誓今后绝不向贵牧场寻仇报复,请……”
看守的脸孔出现在小窗口,哼了一声,又消失了。
“老兄,求求你去禀告王场主……”
门外,突然传出一声闷响。
“喀啦啦……”门链发出轻响。
他以为看守必已被他的话所感动,要来放他去见场主呢,不由心中狂喜,五行有救了。
牢门倏开,他狂喜地叫:“好亲亲,快放我出去。”
来人是天涯双娇。
王绿凤把住了牢门,大乔痴鸾抢入扶起他,泪水闪闪无限怜惜地替他解绑,颤声低叫:
“纪郎,冤家哪!苦了你了。”
手脚的捆绳一松,他无法站牢,揉动着手脚问:“亲亲,怎么了?”
“我和绿凤来救你,我们三人远走高飞。”
“这……费心兰呢?”
这时候,他还想着费心兰,该死。
“你呀!到这种地步,你还想着费心兰?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杨彩鸾满怀幽怨地说。
“不带走费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