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不文。”
“我问你是不是北镇抚司的人?官居何职?”
“你别抬举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平民。”
“你……你说谎!你……”
“十年前你知道我是游燕子矶的少年,所以才敢打皇亲国戚,假使是功臣子弟,敢向你汉王世子的家将行凶?如果在真定途中你不招惹我,怎会有今天的结局?”
“你不想富贵荣华吗?”
“对,一点也不想,不屑,不要。”
“胡说八道,这世间,没有人不想富贵荣华。”
“你见到一个了。”
“我不信,我保证你封公封侯,甚至封王。”
“你留着吧!”
“你到底想怎样?”三郡主尖声大叫。
“唔!我想想看。”他左看看右看看,怪腔怪调,“在你漂亮的脸蛋划一剑,如何?”
女随从骂了一声“大胆”,挺剑疾冲而上。
他举剑铮一声暴响,将女随从的剑错出偏门,一耳光把女随从打得斜冲出两丈外。
“或者。”他的剑指向三郡主的右肩窝,“割断右手大筋,你就不能仗剑耀武扬威了。”
“你敢?你……”
“对,我敢。就这么办?”他踏进一步递剑。
三郡主倒纵丈外,撒腿便跑,远出二十步外扭头一看,曹世奇已经不见了。
火把燃烧仍旺,广场通明,曹世奇的确不见了,她那位女随从捂着脸跌跌撞撞向祠门走。
“我绝不放过你。”她举剑向虚空的广场厉叫,“天下是我朱家的,没有你容身之地。
你等着,我会带更多的人来找你,誓将你剖腹挖心化骨扬灰,说一不二。”
罡风呼啸,没有任何回音。
静室好静,听不到屋外的风声,位于房舍深处,关上门便与外界隔绝,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