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原地重建了一座圆光寺,拜佛而不拜神了。
已经是四更天,救火的镇民,仍在烈焰冲霄的火场,作无望的灌救。
木造的殿堂,哪禁得起爆炸燃烧?风狂火炽,不但炼真宫成了火海,东南一带花树也烈火熊熊,几乎波及那一带的民宅。
镇民用火钩拖出不少尸体,有些尸体已被烈火化为灰烬,尸骨无存,只留下一些变了形的刀剑。
全镇沸腾,邻村也派人前来救火,镇上大乱,留在屋中的几乎全是妇孺,有趁火打劫的人侵入,发现也无可奈何。
陈家是镇上最大的广厦,其实没有几个人在内居住,炼真宫火起,有些人赶往火场救火,宅中人数更少,本来夜间禁止有灯火,今晚无形中解禁。
一个夜行人出现在屋顶,纵高窜低飞檐走壁来去如风,脚下似乎不利落,轻功火侯不到家,所经处瓦裂梁折,每座楼房的屋顶皆一塌糊涂。
也许他是故意的,有示威的成分。
他背上有一只大型背箩,腰间也悬有大包小包,双手也携有不少物品,负载太重,很可能也因之而踏破屋顶,并非存心破坏示威。
在一些他认为可疑的房舍上,他弄破屋顶之后,再将携带的大包小包弄破,将白色或黑色的粉末向下洒,风一吹粉末漫天飞舞。
白色的是石灰,黑色的是火药。
火药不会自行燃烧,他也无意纵火。火药的用意是示威,表示下一次可能使用火药。
石灰可把屋内的人熏出,这玩意儿是无物可防的,唯一不受损的方法,是逃离屋子往上风的方向跑,用布包住五官,也支持不了多久。
屋子里待不住,有人上屋追逐。
上屋追逐的人,先后共有七个人被打落,等主要的高手加入追逐,这人已经不知去向。
全镇人心惶惶,陈家成了众矢之的,镇民指责陈家的道全法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