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重新戴上斗笠,重新启行,开始向着西南方向前行。
十月底的时候,那场重要的会议圆满结束,燕家梯队遭受重创,其中燕家三代、二代大部分成员被中.纪.委带走,燕庆来未能卫冕九人组,以身体不适为由,住进医院,副XX魏明暂时代替燕庆来主持工作。
对于这一切,陈帆并不知情,不过……这个结果早在他欧洲之行结束后便注定了!
十一月初,已进入了冬天,天气转冷,他来到了位于西南的遵义。
他依然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脚穿草鞋,像是从难民窟中走出的难民。
草鞋原本很结实,不过……陈帆在之前十几天的时间里,只有少部分时间一边沿着长征路走,一边思考,一边想象着那支红色.军.队走这条红色地带时的情形,其余时间他都是健步如飞,凭借恐怖的速度赶路。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赶到遵义。
中午的时候,遵义会址有不少游客慕名而来。
当他们看到陈帆一身怪异打扮地抵达会址的时候,均是用一种看向白痴的目光看向陈帆,那感觉仿佛将陈帆当成了从疯人院跑出来的神经病。
面对那些异样的目光,陈帆没有理会,他像是被石化了一般,静静地站在会址门前,看着门匾上“遵义会议会址”六个大字。
“老太爷,这里是你们当初召开那个改变dang和红军的会议的地方,我记得您七十岁的时候还来过一次,是不是感觉很熟悉呢?”看着,看着,陈帆伸手,拿出背包里的骨灰盒。
“啊……”
不远处,几名游客本来在围观陈帆,愕然看到陈帆拿出骨灰盒,顿时吓得尖叫一声,纷纷散开。
对此,陈帆没有理会,也没有洒下骨灰,而是重新将骨灰盒装进背包里,然后对着会址大门敬礼。
做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