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朱世子一眼,意有所措。
朱世子神色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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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民妇状告常家杀人案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一些长舌妇都磕着瓜子在聊,尤其是两姐妹共侍一夫,传得有声有色。
“听说了吗,常家的那位小公子成了亲的。”
“可不是,还说妻室得了急病死了,乖乖,原来不是急病,而被杀了啊。”
“要我说,还是常公子生得太好,要不,哪会让那两姐妹要死要活的嫁呢?”
“这男人心真狠,好生生的竟然将亲家一家子都杀了,天底下可没听过这样的事啊。”
收用嫡庶两姐妹倒是小事,可杀人是有罪的啊,而且,还是杀了人全家。
上状纸的小妇人是陈府的妾,她不认字,状纸是让人代写的,落款上写陈花氏。
常谦有功名,民告官可是要挨板子的,那小妇人被打了三十大板,抬进了公堂,她奄奄一息,本来,这只是小事,可不知怎么的,案子开审以来,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
常府。
“荒谬,真是荒谬!这是污蔑!”常知县气极,他瞪着儿子,“都是你干的好事。”
常谦面无表情:“我什么也没干。亲事是你们定的,我也是受害人,还有陈府全家都死掉的事,凭我的本事,想将他们全杀子,根本就不可能。”
他又道:“换句话说,就算我干得出来,可是动机呢,陈三姑娘早就离开了,陈四姑娘死了,跟咱们家已经不相干了。”
常知县按着头:“真是阴魂不散,阴魂不散。”
常尚书黑着脸:“够了,你们只需要告诉我,这事到底跟你们有没有关系。”
常知县跟常谦齐声道:“没有!”
常尚书道:“那这就是污告。”可现在的问题是,陈府没有人了,他们查不出真相,上面的人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