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休书谁来写,咱家可都不是识字的人啊。”
余婆子道:“等着。”余婆子说完便回了屋,过了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那边,乔父也是低声怒道:“门都没有,七两,呸,她可不值那个价!死就死了,我不管!”
紧接着,乔母凑到乔父耳边说道:“那找上咱家的小子可说了,给十两的礼钱,咱还赚了三两呢,再说了,以后若是有个得力的女婿,那不比啥都强,闺女也过得好,咱也舒服。”
乔父瞪了乔母一眼,说道:“银子的事你之前咋不说?”
乔母干笑道:“我这不是想回家再跟你说嘛。”
乔父这才说道:“好,那就七两,不过得拿休书换,一手给钱,一手给休书。”
乔母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说。”
余婆子跟乔母又凑到了一块,乔母说道:“七两就七两,不过得拿休书来换,还有我闺女的嫁……”
余婆子说道:“你闺女嫁过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嫁妆,当时你嫌我家儿子身子不好,只给你闺女做了一身新衣,有个屁的嫁妆。”
乔母老脸一红:“那我闺女的衣服总得带走吧。”
余婆子摆手道:“带走带走,那身破衣,谁稀罕似的,对了,你闺女之前还装了不少衣服走,家里也没剩几件了。”
两人又掰扯了一阵,最后终于将一些锁碎的事说好了,七两换一份休书,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乔母从怀里掏出了七两银子,她盯着余婆子道:“你们村有会写字的人吗?”
余婆子道:“有,里正就认得字,走,咱们去找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