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呢?”
“在哪烧?”燕北寻皱眉,好像也有些同意这个提议。
“就在这里,烧了,我们用厕所冲掉。”我道。
“马上行动,流海死的时候,说不定龙隐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龙隐寺如果有在重庆的弟子,或许会立马赶过来。”燕北寻说完,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燕北寻皱眉起来。
“请问,流海大师在你们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