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公愚又道:“待会把他押到第二进东院去,我还要问他一些话。”
谢雨奎又应了声“是”,指挥着庄丁,把赵复初押进白云观去。
漆啸天大笑道:“谢老哥,说来惭愧,方才兄弟还以为您贪生怕死,原来你老哥已胸有成竹了。”
谢公愚举起手中黄蜂针,笑道:“黄蜂针霸道无比,而且一筒针,可以连射三次,方才若是把他逼急了,他横上了心,一阵乱射,厅上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会,遭到毒手,差幸此种针份量较轻,射程不远,兄弟身上几件暗器的射程都比它远得多,所以不惧他逃走。”
桂大荣道:“兄弟这对金笔,也可以作暗器打出,但方才看了谢老哥转调个身,就射出这许多箭来,而且每一支都射得如此准确,真是神乎其技,不愧是弓箭塘主,也真教兄弟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公愚哈哈大笑道:“桂老哥一笔判生死,五支夺魂魄,笔上造诣,何等精湛,兄弟这些长长短短的暗箭,完全靠机篁发射,只能说兄弟制的机篁,比一般江湖上人用的强劲一些而已,何足道哉,桂兄这不是过奖了么?”
大家回入白云观,谢公愚朝漆啸天等人拱拱手道:“诸位老哥,兄弟还有些事要办,要先走一步了。”说完,匆匆往里行去。
大家知道他可能要去问赵复初的口供,也就回转西院而去。
却说谢公愚回到第二进东院,谢雨奎早已命庄丁替赵复初上了刀创药,押来东院,听候发落。
谢公愚道:“谢老弟,这里没你的事了,把人留着就好。”
谢雨奎应了声“是”,果然率同庄丁退了出去。
这时小客厅上只留下谢公愚和赵复初两人,赵复初突然跪到地上,他双手反剪,却伏着身连连叩道:“谢庄主,在下已经知道错了,好在盟主和你老都没负伤,在下求求你老,饶了我一命,我……会永感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