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正待呈送给春申君。
金赞廷道:“慢点,康和兄把信拆开来,当众念一遍就好。”
他这话是说黑衣教很可能在信上做了手脚,来毒害春申君的。
陈康和点头道:“金兄说得极是,还是由兄弟来拆的好。”
说完,果然一手撕开封口,抽出一张信笺,接着念道:“书奉春申君春华道兄大鉴:敝教行道江湖,从未对春华山庄有过敌意,敦聘阁下为敝教护法,亦出自教主一番善意,奈阁下侠名久著,如此出尔反尔,岂不令江湖同道为之齿冷?顷奉敝教主令谕,仍一本初衷,延揽阁下,归投敝教,担任敝教副总护法,教主令到之日,风闻阁下集四庄之众,虎踞岳麓,似有与敝教开衅之意,爰请陈大侠康和兄袖书面呈,敬希阁下三思,如愿屈就敝教副总护法,敝教至表欢迎,如不愿屈就,人各有志,亦希化干戈为玉帛,不再敌视敝教,不失为明哲保身之道。设若一意狐行,敝教迫不得已,将与阁下全力周旋,贵庄勿以为联合四庄人手实力大增,以敝教视之,区区人数若妄图与敝教为敌,不过螳螂挡车而已,是敌是友,悉听阁下自决,亦希转告沈、金、谢三位庄主,三日之后,当亲聆雅教。晏天机沐手拜上。”
春申君听得呵呵大笑,说道:“晏天机这封信倒是情文并茂,利诱威胁兼而有之。”
金赞廷大笑道:“足见黑衣教对咱们极为头痛,不过他们教主也太小气了,又想拉拢春华兄,又只送一个副总护法,如果出手大方些,肯请春华兄当个副教主,那倒还可以商量商量。”
谢公愚道:“金兄这就不明白了,以兄弟看来,黑衣教肯给春华兄一个副总护法,已经很大方了。”
金赞廷道:“这个兄弟倒确实不太明白。”
谢公愚道:“因为黑衣教教主一定是一个身份极高,自视甚高的人。”
金赞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