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咱们既然发现干面教还有一位‘主人’,而你耿兄的天坛教主,并非真正主脑人物,这就有了一个问题。”
耿存亮道:“什么问题?”
莫延年道:“由此可以推想,天坛教主,只是‘主人’手下执行任务的人,并非决策人物,所有的东、南、西、北四坛和总护法以下各级护法,都是由‘主人’亲自指挥。那么耿兄以天坛教主名义发出去的命令,他们是否接受?耿兄借祝寿之名,把他们调来天坛,准备一举把九大门派和咱们这些反对千面教的人一网打尽的计划,‘主人’是否同意?耿兄事前不知道还有‘主人’。没向他报告请示,只要他不同意,一干高级贼党就不会来了。”
耿存亮听的不禁一呆,忽然面现郁怒,哼道:“此话不错,那总管怎的没和兄弟说过天坛教主之上还有一个‘主人’。”
银拂道人摇手,说道:“他只是郑锡侯手下一个总管,以他的身份,只怕不知道教主上面,还有‘主人’。此事怪他不得。”
耿存亮道:“如今离贱辰已只有三天,万—一干贼党,未能依期赶来,又该怎么办呢?”
银拂道人道:“只要他们不知道耿兄已经不是真的天坛教主,只要那‘主人’另外没有指示。耿兄终究是他们名义上的教主,既已发出命令,要他们依计赶来,他们不可能不来。”
耿存亮道:“方才莫兄曾说有一个腹案,还没说出来呢!”
莫延年笑道:“耿兄已经明了了上面说的情形,兄弟现在就可以说了。”
他干咳一声道:“咱们猜想那个‘主人’纵然仗着机关,逃出金鸠前辈手下,但他至少也负了伤,而且金鸠前辈的金器上,都淬过奇毒。他纵有解毒的灵药,这三数日内,决难行动,也许仍躲在石府之中,就算有什么指示,也势必暗中派人传递。因此咱们只要多派些人,在他巢穴附近,加以监视,就可把他指示截获,使他和千面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