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藩走入,又转身跑到天井草丛中把祝南山像拖死狗一般拖了进来。
祝南山虽然挨了他当胸一脚,但他究竟功力深厚,运气护胸,伤的还不算重,他是躺在草丛中装死,只有这样,才能少吃些苦头,他颈上还缠着白练蛇,更是不敢稍动一下。
楚子奇道:“燕兄弟,你替姓杜的解开穴道。”
燕儿答应一声,举掌重重的在杜东藩身上拍下一掌。
杜东藩身子一震,他方才几乎连被什么人点了穴道都不知,此时倏地睁开眼睛来,看到石阶前站着的四人,心头登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这就拱拱手,正待开口。
燕儿早已飞起一脚,踢在他身后腿弯上,喝道:“姓杜的,还不跪下?”
杜东藩穴道乍解,那有机会闪避,双腿一软,扑的跪了下去;但他刚一跪倒,足尖一点,又霍地跳起,那知刚一纵起,膝盖上一麻,又跪了下去。
宇文兰叱道:“燕兄弟叫你跪着说话,你就要跪下。”
杜东藩身为北岳派一派掌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自然脸上无光,不禁作色道:“宇文姑娘,杜某几时开罪了你,纵有得罪之处,也……”
燕儿气道:“你们谋害我大师兄,还想赖吗?”他站在杜东藩侧面,说话之时,又是一掌拍了过去。
这一记“拍”的一声,结结实实拍在杜东藩后脑和右耳之间,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心头不由大怒,双脚受制,双手并未受制,右手一抬,正待回身朝燕儿劈去,就在此刻,突觉双肩一麻,两只手再也抬不起来。
楚子奇目光冷峻,问道:“杜东藩,你身上可有散功散解药?”
杜东藩早就看清楚了,形势对他不利,他心知无法抵赖,应声道:“有。”
楚子奇道:“燕兄弟,你去把他身上解药取出来。”
燕儿答应一声,走到他身边,探手入怀,一阵掏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