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穴”上,再缓缓把真气度去,这回却没有把手掌震起,只是仍然有着阻力真气还是度不进去。
这下真把老奸巨猾的祝南山看得一筹莫展,心头更恨得牙痒痒的,切齿的道:“这样岂不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紫气神功’心法带到地府去了?”
正在懊丧之际,上官平又眼皮抬动,吃力的睁开眼来。
祝南山心中一喜,急忙装出一副悲伤之色,说道:“掌门人,你伤得如此重法,这如何是好?万一……万一……唉,你正当英年,这……真教兄弟痛心……”
他居然说得滴下老泪来。
上官平喘息着道:“生……死有命,在……在……”
祝南山忙道:“掌门人,你伤势如此重法,本派‘紫气神功’心法,乃是本派历代相传的绝学,关系本派盛衰,不能到了掌门人这一代就此失传,因此兄弟认为掌门人不妨把口诀告诉在下,如果掌门人邀天之幸,伤势得以复原,那是最好不过,万一不幸,本派绝世神功也不致因此失传,不知掌门人意下如何?”
他说得很婉转,但却眼巴巴的望着上官平,流露出不自觉焦灼和渴望。
上官平只是喘着气,微弱的道:“祝伯父,紫气……神功……”
祝南山以为他要说口诀了,急忙凑过头去,应道:“是,是,掌门人说好了,兄弟会记得的。”
上官平断续的道:“它……只有本……门……掌门人……才能……练……师……叔尚……
在……在下……不敢……私相……传……授……”
祝南山气急的道:“你说什么?你不肯说?”
上官平喘息道:“不……能……”
祝南山怒声道:“小子,你已经快断气了,还不肯说?嘿嘿,老夫……”他猛地面露狞笑,说道:“在你未断气之前,老夫若是逼不出你心法口诀,老夫也不姓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