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说尽了。”
“那好。”白衣中年人面含微笑,抬抬手道:“老夫请你老哥去喝一杯如何?”
再不稀色然心喜,但立即摇摇头道:“教主爷请小老儿喝酒,这是正中下怀,叫做不敢请耳,固所愿焉,但教主爷如果只请小老儿喝一杯,小老儿就不敢了,一杯酒,正好把小老儿肚里的酒虫引出来,如果没有第二杯,第三杯下去,那些酒虫一生气,就会咬小老儿的肚肠,那不是要小老儿的命吗?”
“哈哈,你再老哥妙语如珠,果是解人!”
白衣中年人笑道:“老夫请你,当然不止一杯的了,你老哥能喝多少,就喝多少。”
“妙极、妙极!”再不稀越听越高兴,耸着肩,谄笑道:“教主爷果然大方得很,小老儿只要有酒喝,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计,不知教主爷要小老儿到那里去喝?”
白衣中年人笑了笑道:“再老哥善说笑话,老夫请你喝酒,怎么会要你上刀山,下油锅?”
再不稀陪笑道:“小老儿也不过说说罢了。”
白衣中年人一抬手道:“请。”不见他脚下动一下,一个人就像轻云一样飘落地面。
再不稀连忙一拉冷雪芬,说道:“咱们下去。”
两人跟着跃落天井。冷雪芬道:“老哥哥,平哥哥他……”
再不稀笑道:“事大如天醉亦休,管他呢?”
冷雪芬听得不禁有气,暗道:“原来你有酒喝,就不管平哥哥了。”转身冷冷的道:
“那我走了。”
再不稀连忙伸手一把把她拉住,说道:“小表妹,老哥哥去喝酒,你自然一起去才对。”
冷雪芬“我下去”三字还没出口,只听再不稀以“传音入密”说道:“你表哥落在魔教手中,咱们找不到他的下落,既是魔教教主请老哥哥喝酒,只要他一高兴,说声放了,还有谁敢不放人,这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