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才从屋里走出,倒了两盅茶送上,问道:“两位要些什么?”
再不稀道:“老板,来一壶状元红、一碟豆腐干、一碟盐水花生,再切一点猪耳朵就好。”
弯腰老头送上两个酒杯,两双竹筷,就退了进去,一会工夫,无端来了一碟下酒菜,回头又送来了一壶酒,和一个饭碗,转身就走。
再不稀一手抢过酒壶,先在饭碗里倒了一碗,来不及的咕咕喝了两口,才给上官平酒杯斟了一杯,说道:“现在老哥哥要打个酒底,喝上两碗过过瘾,你莫要和我说话,自己去喝酒剥花生吧!”
又是咕咕两口,已把一碗酒灌下肚子,接着道:“哦,小兄弟,你慢点喝,人家托你的事儿,你总该先办办吧!”
上官平道:“人家托我的事儿?没有呀!”
再不稀又倒了一碗酒,才挟起一条猪耳朵,塞入口中,嚼也不嚼,脖子一伸,就吞了下去,低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怎么忘了?”
上官平一时想不起自己几时受人之托?
再不稀道:“你不会伸手到怀里去摸摸看?”
上官平口中“哦”了一声,想起那个长发黑衣女郎领自己去见杜东藩时,在墙角塞给自己的一个纸团,不觉奇道:“老哥哥,你怎么知道的?”
再不稀耸耸肩,笑道:“老哥哥又不是神仙,自然不会未卜先知,方才跑路时碰到你怀里,这东西又小又软,极像个纸团,你自己不会把一张白纸揉成一团塞在怀里的,那自然有人在匆忙之际塞给你的,你又没事,那就是有人托你的事了。”
上官平道:“老哥哥你真和眼睛看到的一样。”
再不稀笑嘻嘻的道:“老哥哥虽不是神仙,酒仙总错不了的。”
上官平四顾无人,就伸手入怀取出纸团,打了开来,只见上面写着:“如果你这时舌尖感到发甜,赶快到山下小镇长街尽头一家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