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消息太重要了……”
接着目注上官平,问道:“老弟可知他那个姓冷的女弟子究竟是何来历吗?”
上官平道:“冷姑娘是钟大先生的门下,还有什么来历?”
杜东藩嘿了一声道:“据兄弟所知,钟士元隐居逍遥谷,孑然一身,除了曳杖徜佯山水并无门人,那来的女弟子?”
上官平道:“但昨天冷姑娘使的确是中岳派剑法……”
“哈哈!”杜东藩又大笑一声,说道:“老弟可知华清辉、楚子奇并不是败在她剑下的吗?”
上官平奇道:“华掌门人和楚会主怎会不是败在冷姑娘剑下的呢?”
杜东藩道:“兄弟这是听黎佛婆说的,她已问过华清辉和楚子奇两人,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那个姓冷的女子剑上传过去一缕极阴寒之气,手腕立时被冻得僵硬,剑法无法施展才落败的。”
上官平听得心头又是一凛,暗道:“听他口气,连西岳华掌门人和七星会楚会主都和他们沆瀣一气了!”
一面故作不信道:“在下看冷姑娘年纪极轻,她纵然武功不弱,内力如何及得上华掌门人?”
杜东藩道:“老弟年纪不是也极轻么?但以气驭剑,内力之深,远在昨天与会的各派掌门人之上。”
上官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杜掌门人这是过奖……”
杜东藩暧昧一笑,套着近乎阿谀的笑脸,说道:“咱们是自己人,你老弟又和公主在一起,兄弟将来还要你老弟多照应,如蒙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东藩兄,或是杜大哥,兄弟就不胜荣幸了。”
上官平不知他口中说的“公主”是谁,但也不好询问,只得拱拱手道:“杜大哥吩咐,小弟敢不从命?”
杜东藩大喜道:“老弟人中龙凤,前程远大,愚兄叨长几岁,咱们这兄弟相称,对杜某来说,实在是高攀了。”
上官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