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一面故作矍然动容,说道:“钟老哥哥这番话,确是切中时弊,小弟虽然阅历不深,年轻识浅,却觉得老哥哥的话对极了。”
“哈哈!”钟大先生得意的大笑一声道:“老弟也是有心人,年轻人都是富于正义感的,不瞒老弟说,老夫这些年来,也曾与当代领袖武林的少林、武当两派掌教,谈起过这些事情,希望他们登高一呼,各大门派团结起来,做些有益江湖的事,他们听了只是摇头,认为江湖武林像一盘散沙,要想团结起来,谈何容易?唉,少林、武当,不是老夫批评他们,都已经老大了。老夫也寄望于咱们的论剑大会选出来的剑主,几年前曾和北岳谭昆仑也谈起过,他说剑主只是一项荣誉,并无实权,老夫曾说:事在人为,他还是直摇头,因此老夫这次不甘寂寞,出来竞选剑主,就是希望用这点虚名,连络各大门派,替江湖武林做些应该做的事,老夫一生一不为名,二不为利,这是江湖同道都知道的,也许大家看了我是剑主,卖个面子,只要大家肯支持合作,那这出戏可以唱起来了,你老弟是东岳派一派之主,老夫请你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不知你老弟意下如何?”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可圈可点!
上官平不假思索说道:“钟老哥哥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你说的自然不会有错,小弟举双手赞成,只是小弟虽是担任了东岳派掌门人,但却初入江湖,人轻言微,只有追随老哥哥,摇旗呐喊的份儿。”
“哈哈!”钟大先生十分高兴的道:“你老弟同意了就好,有你老弟和老夫合作,胜过其他门派多多了。”
冷雪芬坐在边上,一直没有开口,听了上官平一口答应下来,心头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
只见一名青衣使女走进来欠身道:“启禀掌门人,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上官掌门人入席了。”
钟大先生点点头,站起身道:“上官老弟请入席了。”